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,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,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。
没想到他会这么痛快的叫姐姐,“我就是运气好点儿罢了,要论经验、
是不是啊?”她们一听到我这样问都大笑了起来,晓美还笑得把饭喷到我一脸都是。
艾妮丝菲亚低头,看到那黑漆漆、粗壮丑陋的棍状物体顶在两腿间,只有外阴的边缘有些许的微红的肉唇,与阴毛丛生的下腹部,两者抵在一起时产生强烈的对比。
而我则直起了上半身,双手抓住小爱的屁股,看着小爱不断哼哼着欲仙欲死的诱人样子,一种男人的自豪感油然而生。
大脑本想把这一信息传递给身体的,但是欲望擅自将之转化为对鲜活的肉棒的渴望。